就白白成罪过吗？”

杨清拿挑枸杞，“当警察这么久，你知假设问题没有意义吧，有可能发生，就是还没有发生，就不能当成证据。执勤时你的枪二十四小时携带，除了曾平国，还掏来杀过谁？”

杨清饶有趣味看着他，“分析判断能力很，不像有心理问题啊。”

“二十发弹，以林警官的手，爆西瓜一样能爆二十个脑袋呢。”杨清说，“如果你真的

“不劳你费心。”

平静就更加是错觉了，每次见面林知律都意图痛揍他一顿，没揍成是因为他忍辱负重，顾全大局，这样也算平静，林知律平时该多像脱缰的野狗？

林知律：“开那一枪时，我瞄的。”

杨清说：“苗颐跟我说了你主动申请休假的事。虽然我觉得你不大正常，不过离变态还差得远，人人都会犯错误，不用每次事都归咎于格或情绪。”

“……”枪法准。

念在也算同生共死过的情谊，杨清还是拿过了苗颐写的联系方式。

冬天夜来得特别快，路边小酒馆亮灯，打算向当地人问路，杨清推门去，吧台角落看见熟悉的背影。

“因为曾平国死不足惜，所有人都觉得没有问题，但下次呢，如果我杀的是小偷扒手，或者一个普通市民，你们还会觉得没有问题吗？”

过了好一会儿，林知律才问：“是苗颐把我的地址给你的？”

林知律：“……”

第15章

“将你这番话告诉心理医生，他也许评估你陷自我怀疑，不适合前线工作，但不会认为你有暴力伤害的倾向。”杨清推了一把他的脸，“别用这苦大仇的表情看着我，这气氛不适合我。再严肃，我也不会被你带去。”

林知律的家在旧城区，密集而低矮的楼房依地势而建，层层叠叠如同城市中的山峦，旧街狭窄，没雪地和黄昏的影下。风林路102、103，旁边居然是15号，104号怎么都找不到，莫名其妙的门牌顺序，杨清绕了大圈路，还是没见着林知律的家。

“你不是看过我份证了吗，还是没见过喝酒的帅哥，要一直死盯？”杨清叫来酒保，“威士忌加枸杞，谢谢。”

电话太被动，他打算来个家访。

杨清带着一脑袋问号离开警局，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安，肱二肌锁那吗？

林知律盯着啤酒杯垫神，这时听见后调侃的语气：“冰啤都让你捂了。”视线从后移向旁边，看着人落座，很是诧异。

林知律微微一怔。

苗颐让他有空找找林知律，用她的话说，男人与男人之间，安比较奏效，而且每次杨清现，林知律会平静些。

林知律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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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知律放弃从杨清的神情里探究谴责的意思，轻轻吐一长气，“我很清楚自己当时在想什么，我杀死曾平国，不是因为他是重犯，或他手上的步|枪威胁安全，只是因为我被“燃”了，而他站那儿。”

“那就别让其他人也担心。”杨清喝一他的养生酒，说，“安人我实在不会，就当聊天讨论吧。心理学上有一病叫疑病症，总是觉得自己有问题，渐渐发展成迫症，你觉得自己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