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延没敢待在原,忙跑到了离人影最远的地方。无论他去到哪里,人影都伫立在固定的位置。
客人们一个个乖乖低着,像是错了事后等待着老师批评的幼儿园小朋友。
许延战战兢兢地回过。
钟长雅和刚从卫生间里来的白逐发现了许延的异样,他们研究了这面镜研究了一个上午,确定了这面镜能照一个不一样的世界。联系书房里找到的笔记,他们意识到镜里的世界,很可能是这座小屋过去的景象。
他觉得自己的脑壳好像也开了个,凉飕飕的,扭时脖好像不足的机械,仿佛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。
起床后他来隔串门,看到桌上倒扣着的镜随意拿起来看了看,然后就看见自己的后站着一个材大的男人。那个男人瞪大了充血的双,半边都被血染红了,他的骨有着一的凹陷,上面还有一大的裂,鲜血不住地从里面淌。
陆先生依旧摇,他的客人们看上去实在不像是会修理机械的。
盯着镜看的时候会有怪异,那是因为乍一看镜好像确确实实照了屋内的场景,然而实际上仔细对比,就会发现镜中家的位置和现实中的有着一定的差异。除开那个显然已经死了的男人,最明显的一不同莫过于墙上的
陆先生习惯了打扫烂摊,但是面对变成这样的自鸣钟,他一时无言,一回觉得就是他也没法让这倒霉的钟恢复原样了。
“没事,”陆先生摇了摇,“是我不小心吓到你了。”
他的后什么都没有。
边是自鸣钟的残骸。这钟上了年纪,平时好端端地摆在架上倒也运作正常,然而一摔就散架,地上那摊东西勉可以看钟,七零八落的零件有些已经不知到了哪儿去。
镜的异常是许延发现的。
但是当他把目光再度放回镜上时,镜面依旧映了他后那个血红的人影。
许延吓得险些把镜摔在地上。
算了。
陆先生抱着沉甸甸的储箱想要回二楼,却被白逐拉住了手,女孩一脸歉然:“对不起陆先生,坏了您的钟。”
镜中他们的前,角溅到血的陆先生持着一把铁锤,神冷漠而癫狂。
客人们站了一会儿,白逐突然俯下去捡一些远了的零件,其他两人才散开来。积较大的件很快就找齐了,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,像是小螺丝钉那样的零件即便筛了好几遍也可能有遗漏,也只有修理的时候能发现有没有缺漏了。
白逐问:“有什么是我们能帮忙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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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客人们更愧疚了。
陆先生去二楼自己的房间找一只储箱,把里一些零碎的小件先倒在地上后,拎着空了的箱回到客厅。客人们还站在原地没有走,陆先生示意他们可以去忙自己的事,然后就蹲下把自鸣钟的件捡到箱里。
白逐一行人也确实不会,只能看着陆先生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间。客人们面面相觑,钟长雅神复杂,将藏在后的镜拿了来。
他一向好说话,习惯地把责任揽到了自己上。自鸣钟刚摔坏那会儿他也没有生气,只是有些难过,而现在陆先生只想着怎么修好它。
陆先生张了张,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