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祝宜眠用纸巾捂着伤的地方,垂着对那几朵有蔫蔫的发呆。
“他妈的那几个垃圾真是欠揍,凭什么这么欺负人,今天垃圾必须给我原地爆炸……”姜俞又让他在原地缓了一会儿,才扶着他走。回营地也不需要走多久,姜俞却絮絮叨叨的,在这短短的一段路程里说完了十七年来最多的脏话。
“嗯,那你休息一下,先别走动了,有什么需要就找我。”班主任说完,还想问仔细些,但医生又被其他班叫走,她皱了皱眉,便代姜俞和班长照看他,独自走回教师大本营。
一捆重的枯枝砸在他的脚踝,散落一地,突如其来的钻心痛让他条件反一样的弯腰蹲下。
见他久久没有站起来,站在上面的同学似乎也觉得严重了,立刻挂上笑脸歉:“对不住啊,手了。”
班主任仍然忧心忡忡,任何一个学生了事,老师没有不担心的。“要吗?老师送你去医院吧,等会儿通知你的家人。”
“不,不用,”可能是因为刚才脚疼走不稳,在走小坡的时候崴了一下,现下是真疼,但祝宜眠还是毫不犹豫,持:“今晚休息好或许可以恢复,现在就不去医院了,等大家一起回校的时候我再一起回去,不用通知我的……家人。”
,“真的是不小心的,跑太快了,没,没注意看路。”
“怎么样,我背你回营地吧,”姜俞担心又着急,额已经冒汗了,“先叫随行的医生给你理一下,严重的话我陪你去医院。”
知这东西没什么威胁,几人嘻嘻哈哈离开了。
姜俞把树枝堆好,又将刚才摘的放上去,“帮我看,我去捡那边的。”
“嗯,可以先看看情况,但我还是建议直接去医院,你的脚崴了,这段时间要避免行走。”医生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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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三考虑之后,她还是翻了班级群文件,打第一个电话,发现始终无人接听后,不得已打了第二个电话,这是一个短号,有些熟,像是座机号码,但
祝宜眠疼得气。
姜俞闻声跑回来,看到祝宜眠的样,他脚边七八糟的一堆东西,和上面那几个还在科打诨的罪魁祸首,心中猛地燃起燎原火。他想也不想,抓起路旁的小泥块砸了上去。“你他妈──!”
“别气了,先帮我把这些捡起来吧。”祝宜眠笑着说。
“没事。”祝宜眠看他神慌张,心里有不太舒服的觉,但他也不想多过揣测,等他们走了才拍拍姜俞的肩膀,“别瞪了,再瞪睛不会变大的。”
但风一,也跟着跑,祝宜眠回过神伸手去抓,脚踝却传来一阵顿痛。
有一瞬间祝宜眠觉得自己可能会疼得哭来,但是他没有。泪治愈不了什么,也无法让别人停止对你的恶意。
给他清创冷敷的时候医生心里也有数,只是没想到祝宜眠却先一步开:“医生,我觉得还好,不用去医院。”
“我这是帮你气,”姜俞从袋找了包纸巾递给他,“快一下,免得染。”
坐到帐篷边上祝宜眠才稍稍松开眉,班主任叫来了巡逻的医生,这会儿卷起他的脚才发现脚踝已经了起来,加上破渗血,看起来已经足够严重。
他正用掌心着脚踝,试图缓解疼痛,“嗯,你搀我一下就行,我可以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