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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境荒唐,说是嫁人,却本没有拜堂。云雀蒙着,不知自己何地,只知有人替他盖上红盖,把他放在柔的喜被上。垂往下看,被绣着大朵大朵的合并莲,床榻上还洒满硌人的生、桂圆和枣。
秦桓升穿衣的动作一顿。
云雀愣住了。
梦醒了。
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,眉笑地注视他,:“娘,去哪儿呢?”
云雀良久没能从这场跌宕起伏的梦中缓过神,他盯着秦桓升的后背,喃喃:“你……”
云雀抿了抿,然后平静地说:“梦见我嫁人了。”
云雀猛地睁开。
云雀又惊又喜,过了半晌才:“你嘛不告诉我啊?”
云雀嘴微张,过了几秒才“嗯”了一声。
的下人踉踉跄跄的走不稳,豆大的汗珠从额落,不堪重负。
“怎么了?”秦桓升问,“噩梦了?”
“你?”云雀的睛骤然亮了。
秦桓升看着他,一字一句说:“是我提的亲。”
云雀眉弯弯,没忍住扬起一抹笑容。但没过多久,他又想到什么,急忙问:“王家你要多少聘礼?”
“嫁人?”秦桓升讶异一瞬,继而有些玩味地问:“嫁给谁?”
秦桓升把他抱回床上,:“这不算多,我能得起。”
云雀依旧气愤
秦桓升思忖几秒,决定隐瞒一分,“酒一埕、鹅二只、各布二匹、茶三饼,外加银五百两。”
秦桓升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,想了想,他:“没有很多。”
“我要去找王兰那个臭女人!”云雀有些愤慨,“狮大开,她简直就是在抢钱!”
云雀继续:“也不知是谁,居然要娶我这个扫把星。”
秦桓升抬手拦住他,“去哪?”
秦桓升整理好衣服,不急不慢地说:“我知是谁。”
“那是多少?”云雀地盯着他,“我想知。”
云雀本想脱而“你”,但字到嘴边,又生生吞了回去。他:“没看清脸,不知是谁。”
等婢女一离开,云雀就像兔似的一蹦一到门,伺机逃离。
秦桓升摇了摇,:“还没谈妥。本想等尘埃落定后再告诉你,没想到王家人先说了。”
这人力气极大,一手压着他,另一手唰地掀开盖。
云雀不可置信:“这么多?”说罢他起衣袖,光脚便要下床。
秦桓升闻声回过,:“醒了?”
说完心里又有酸涩,他垂下,闷闷地说:“昨天,有人上王家提亲,说要娶我。”
秦桓升挑了挑眉,“不然还能是谁?”
太已经升至上空,薄薄的日光沿窗照。秦桓升正坐在床边换衣,光洒在他的肩胛和脊背,肌线条饱满匀称,错落几浅淡的伤疤,随着抬手的动作而微微起伏。
这时,门又被打开。云雀瞳孔骤缩,刚想一撞上去,来人却将他拦腰抱起,丢回了床上。
云雀怔怔地看着他的脸,这张和梦境中重叠的脸,恍惚了片刻。
秦桓升看他一,见他脸不对劲,问:“梦见什么了?”
云雀看向他,面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