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大哥……”云雀无意识地呢喃一句，光的缩了缩，往秦桓升的方向贴过来。

秦桓升没有回答，他把手中的亵丢到一边，俯吻住云雀的嘴。

他把云雀的衣服挂在院外，回来时顺便拿了一条巾，去他上黏腻的汗，然后又替他换上一净的衣服。

他鲜少见到这样的秦桓升，双目赤红，呼急促，中有惊涛骇浪翻，而下鼓起一个大包，仿佛一隐忍许久的猛兽即将冲破囚笼。

云雀太熟悉男人这反应了，每一个来宜院的男客人都是这样，一旦看中一个漂亮就会产生类似的反应。思及此，他手忙脚地盖住，磕磕绊绊：“你、你怎么能，你怎么能乘人之危！”

一只受伤的无家可归的小雀儿。

秦桓升怔住了，内心似乎有什么轰然崩塌，又有什么破土而。他静默片刻，直接把云雀背起来，啪地用脚踢开门，翻跃回了自己的院。

在穿亵的时候，秦桓升握住脚踝，分开双，下一刻，他浑猛地一震，手僵在了半空，臂膀都隐隐有青突起。

秦桓升轻轻掰开他五指，平时瞧着细细的手指，此刻力却很大，秦桓升稍微用力才掰开。

秦桓升内心柔得一塌糊涂，他应了一声“我在”，然后放轻动作，如同对待一只易碎的瓶般帮云雀穿好上衣。

秦桓升里翻起纠缠难抑的情绪，心则泛起细细密密的疼。他凝视着云雀，足足看了半刻钟，最终一气，闭褪下他上的衣裳。

尖，胳膊细细，之前好不容易长的全没了。

云雀的温有些，脸上有不自然的红，额冷汗密布，衣衫已经被汗浸透。

第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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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梦到什么，他抬手在空中胡一挥，衣袖落。秦桓升垂下眸，见他手腕有一圈青紫的痕迹，那片青紫一直延续至肘，在白皙的肤上显得目惊心。

秦桓升不可思议地睁大，看着那因暴在空气中而微微瑟缩，宛若一朵羞待放的粉红苞，一张一翕，细嗅还能闻到一阵甜腻的幽香。

“秦大哥，你这是什么！”

无人应答。

云雀竟是双儿？

七月初七那日买的发簪。

秦桓升见过许多伤，一便看这是被打来的乌青。

云雀的下，两条白的大间，有一细小的。

意识到这个事实，秦桓升下腹一，一把火腾地烧了起来。

“秦大哥？”云雀迷迷蒙蒙地睁开，脑仍于混混沌沌的状态，半梦半醒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，“我怎么在你这儿？”

“乘人之危？”秦桓升欺靠近，“我把你从王家带来，替你，替你涂药，替你换衣。我乘什么人？之什么危？”

只见掌心躺着一支发簪。

“怎么受伤了？”他眉皱起，大手包住云雀握得的小拳，问：“嗯？谁打的你？”

“唔？”云雀困惑地眨一下，中尚有雾气未散去，牙齿不小心磕到嘴，细微的痛顺着神经末梢直达，他突然一激灵，猛地推开秦桓升。

他一把抓过被，有些慌张地看向秦桓升，却在看清秦桓升的那一刻，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