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醉鬼能说什么奇怪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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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灵默了默，而后才说一句：“你睡懵了。”

片刻后岳灵：“尹照？醒了吗？”

岳灵思索片刻，立即会意：“上次把你掳到拍卖城的猎鬼人是为得利益，那这次......他为什么要提醒我？”

尹照话锋一转：“岳灵，我喝醉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啊？”

自从昨夜一事后，岳灵一直心思沉沉，直至尹照的睡颜近在咫尺的时候，他才终于回过神来。发现自己回来后竟然不知不觉地就侧倚在尹照枕边时，心中浮起一抹难以言说的复杂觉。

尹照疑惑：“如果你能提前知这件事的话，说明是官方活动，可是我不归夏城啊。”

“哦，原来真的是梦啊。”尹照继续引导岳灵想下去。

他静立在昨夜的酒馆外面好久，目视着作为酒侍的主事一直在熟练地工作，并和客人有说有笑，完全褪去在委员会时冷漠又险的模样。

尹照用手支着，侧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，边挂着一抹连岳灵也摸不清的笑容：“和你有关，你猜猜。”

岳灵已经恢复如常：“我说过没两天就一定会好的。”

“痛痛痛，要不你来给我——”

岳灵迟滞了一下，问：“梦到什么了？”

岳灵的发尾垂在尹照耳畔边，惹得尹照在半醒半睡伸挠了好几下，然而他的手蓦地被耳坠咯了一下。

“

“他？他是谁？”

似乎没问题。

“理说，猎鬼人不会逛到凌岸的地盘，但我今晚会一直看着你，你更是哪都别去。”

尹照略微狡黠地笑笑：“我只说梦到你，还没说你什么呢。”

尹照再次打一试探合拳：“岳灵，我昨晚了个很特别的梦。”

他昨晚是真醉了吧？岳灵猜测。

尹照睁开的那一刻，岳灵的掠过一抹闪烁，而后将偏开。

“那不去，”尹照秒怂，“我不要再被送到拍卖城了。”

终于不再是灰白的死鱼了。

开先例是一件有些危险的事，比如岳灵现在凝视着尹照的时候，徒然生起一难以自抑的冲动。他的神渐渐下移，从尹照的睫一路落至颈项，心中教唆自己些什么的声音愈来愈大。

“痛就睡觉，少说话。”

岳灵确保连风都不房间后，才放心离开。

岳灵的心瞬间漏了一拍，他蹙眉：“我没什么。”说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已经失了分寸。

尹照的珠骨碌碌地转啊转，叫声来：“岳灵，我睛里面有颜了！不是，我好像能看见了！我看见天板了！”

“尹照，既然痛就继续睡。”岳灵撩动一缕白气飘向尹照后，他不三秒就重新倒在床上。

“不能，你上的鬼魂气息已经掩盖不住了，况且今晚猎鬼人会来活动。”

尹照略一扁嘴，没一会就重新来了兴致：“今晚我们还去吗？”

岳灵及时岔开话题：“刚醒了酒，痛吗？”

岳灵轻托起他的，把绫解开，在查看尹照睛的状况时，终于微微松了气。

上一直没有声，由于尹照一直蒙着绫，岳灵暂且察觉不来他是否已经醒来，只是见着他神几度变换，岳灵心中隐隐有些七上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