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，再加两年，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。尹照努力说服自己。况且只要岳灵能过来接回自己，还有多久才能踏上回他是真的不在意。

判官不再搭理四元，耐着心对尹照：“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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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照不明白判官刚才都了什么，只是听到‘岳灵’二字后心下一沉：“不关岳灵的事。”

四元愣了一下，：“尹照，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了，到了时辰都是要去回的。”

尹照迟疑：“回？变成一个新的生命，然后重新懵懂地长大，成人是吗？”

幸好四元的一声嚷叫让他蓦地清醒了过来——“判官，我还有工作呢，你为什么不让我去啊？”

四元却很兴：“尹照，你可以去回了！这次可算是因祸得福。”

尹照看着判官轻描淡写的模样，心中不禁燃起一阵冲动，他缓缓地握了拳，里的戾气徒增了几分。

四元终于察觉到尹照的不对劲：“你怎么了？这是好事啊，你不再是罪鬼魂了。”

“我自然知不关岳灵的事，只是你都这时候了，还记挂着他什么？”

四元短短的一句话，却蕴着大的信息量，着实让尹照变得不知所措起来。前罪勾销？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不用在地府服刑了，可是......尹照的神蓦地变得凝重。

“回......”尹照没有回答他，只是呢喃，“我是不是会忘掉岳灵？我不会再记得现在的事了。”

尹照着判官的指示将手心覆上判官簿的那一刻——星星火光倏地燃起，将尹照和判官二人充满诧异的眸映得发亮。

“我不再是尹照了。”他喃喃。

尹照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，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因为指甲掐得太而落下星红痕的掌心，隐隐地觉到自己似乎真的会在不知不觉中就会下狠手。

——

叹了一句：“岳灵啊岳灵，你到底想什么。”

总有一天判官簿会把我也记上。判官自嘲地笑了笑。

判官冷峻的脸庞上现了一丝溃败的神，同时似是反噬一般，鲜血开始从他嘴角渗。不知为何，明知自己的判决错，他却没有到后悔。如果这样能让尹照离开，那他不介意承担罪责。从他知岳灵私自带走尹照的那一刻起，心中就已经生了这个不该有的念。

四元用力地：“你们人类的必经之路啊。”

尹照兀自后退了几步：“我不认罪。”

尹照像失了魂一般缓缓迈开脚步，而四元扁了扁嘴，索偏开不去看这场闹剧。

莫非我真的......尹照到迷茫。

“这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。”他低在判官簿上添了几笔。

“不让你去也是公事，别吵了。”

尹照的神僵了僵，茫然地问：“是吗？”

判官不回答，只是吩咐旁边的侍从：“把四元看了，不许他前去给岳灵通风报信。”

自从判官破了自己的阵设后，岳灵便知事态已经不受控制了。既然答应过尹照，

一旁的四元看着判官簿上尹照的那一页被烧了的时候，惊得差连嘴都合不上，半响后才大声：“.判官！尹照是冤枉的，判官簿若烧，代表着审判者定罪错，鬼魂前罪一笔勾销。”

尹照凝了凝：“你要怎么罚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