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乔清许并不希望两人变成这样。

“前阵我去找了我妈，发现很多事原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。”乔清许说，“我一直觉得她亏欠了我，但现在回过去看，可能我跟我爸亏欠她更多。”

衣服放姬文川的衣帽间里，生活用品能用的接着用，老旧的直接扔掉，至于乔必忠那堆占地方的书，乔清许只把那几本日记拿了来，然后把箱堆在了书房里。

“拿不准。”姬文川也看着外面，回答得仍然很谨慎。

乔清许念着日记里的文字，偶尔会发表几句想，不过他很快发现姬文川似乎格外沉默，合上日记本问：“你是不是有些不自在？”

过了中午，两人才从床上爬起来吃午餐。

毕竟乔必忠的事曾是两人爆发争吵的源，非要说的话，姬文川也算是说过乔必忠的坏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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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日记本放到一边，双手抄在前，看着外面的天空说：“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态度？”

往后翻，乔必忠记录的日常小事基本还是围绕着国家大事，很少能看到他对生活纯粹的记录。

是不知？”

光过了最毒辣的，洒在窗边正好合适。

就像现在，他能到姬文川对“乔必忠”三个字非常谨慎，能不发表意见就不发表意见，显然是不想又因为这件事情发生争吵。

“你有写日记的习惯吗？”他靠着同样窝在沙发里的姬文川问。

现在一个人太容易在这世上留下痕迹，写日记似乎都变得有些多余。

从昨晚折腾到现在，姬文川的力也有些透支，默默地一边吃菜，一边浏览新闻，而乔清许也累得没有说话，安静地理着邮箱里堆积的邮件。

“没有。”姬文川说。

乔清许也知，虽然两人已经和好，但其实有些事情并没有说开。

有些品还是得乔清许亲自收拾，他下午没去福至上班，而姬文川本也没法门，两人便脆把这些行李收拾了来。

“有一。”姬文川说，“主要是不确定你，”顿了顿，他又说，“现在对你爸爸是什么态度。”

“现在也是你自找的。”

姬文川收回视线，看向了乔清许。

“那是你自找的……”

乔清许把双脚伸到光下，一边晒太，一边窝在懒人沙发里翻开了乔必忠的日记本。

先前打包好的编织袋和纸箱一直没来得及拆，这会儿已经运来了客厅里。

等收拾好这些，已是下午晚些时候。

“我也没有。”乔清许随便翻开了一页，是01年申奥成功，当时他还没几岁，但仍记得大街小巷的人们有多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