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满满的好心情在看到那个熟悉的影后,被生生地打断了。
这样无论再遇到什么样的事情,他都可以依照自己的“波浪线”,毫无负担地决定。
他想的事情不再是为了乔必忠,纯粹是为了他自己。
当然,这个对比说去会让人笑掉大牙,但在乔清许这里,这意味着他的份不再是乔必忠的儿,而是乔清许自己。
接挂了心理价,只是附上了一条要求:只接受全款。
他踏上了空的公车,找了个不晒太的位置,一边着空调,一边随着公车的节奏,慢慢地往自家小区晃悠回去。
乔清许难得到这么放松。
乔清许放慢了脚步,走到姬文川面前,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乔清许后知后觉地发现,他好像了一件很了不起的、一家之主才能的事。尽他的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,但这个认知对他来说仍然非同小可。
买家给他留了一星期的时间房,接下来他还得另找住才行。
倒不是五百万已经凑够一小半,而是迈卖房的这一步后,他觉他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
从公车下来,乔清许步履轻快地朝自家小区走去。
从房局来的时候,中介说顺路载乔清许去地铁站,但乔清许婉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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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个环境正好也能换心情,不是吗?
或许有些人会觉得搬家是件很劳的事,但乔清许不觉得。
所以他到很放松。
房挂的第一天,便有十来组买家来看房。
今天姬文川穿着一件宽松的叠领云墨纹上衣,挂着一颗红玛瑙吊坠,像是云中初升的太,一看就是造型师专门搭过。
不需要贷款,卖房程要简易许多。
房这东西对中国人来说是一骨髓的情结,能够独立决定买房或者卖房的,基本都是一家之主。
他成了能独当一面的一家之主,就像姬文川那样。
但老实说,多个万把块钱,在乔清许这里并没有太大意义。有组买家看房之后表示能立拿两百万,乔清许便快地跟人签了合同。
可以发呆,可以看街景,好像面前的车窗就是自己的一片小天地。
有时候坐公是很解压的一件事。
说矫情,他觉自己“长大”了。
买家资金打监账,双方半个下午在房局过,之后资金再打乔清许的银行卡,这房便彻底换了主人。
中介烈建议乔清许等两个月,等临近九月开学的时候,这学区房更能卖上好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