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。”乔清许皱眉。

“那不是在说你。”姬文川将右手搭在左手上，挡住乔清许的视线，“那天我确实有些失态，我跟你歉，可以不生气了吗？”

“好了，别闹了。”姬文川语气柔和，和吵架那天判若两人，“我知你在生气。”

但乔清许却狐疑地看着姬文川，不知这是在搞哪。

这下姬文川不再正面回答，问：“你爸的事查清楚了吗？”

乔清许垂下视线，只觉得心里发沉。

而他主动歉，不过是给乔清许台阶下，加速他低的过程。

他不得不提醒：“你说你不喜有瑕疵的东西。”

说到这里，他瞥了姬文川的左手拇指，果然不见了那枚断成两截的翡翠扳指。

从姬文川的脸上读不什么，乔清许又说：“你让我不要忘了我是怎么来你边的。”

看样姬文川还是认为他的持毫无意义，哪怕他想担负起他爸的过往，在姬文川看来也不过是闹别扭罢了。

忆是不是了偏差，说他可笑不成熟的不是姬文川吗？现在不同意分手又是什么意思？

“我帮你买。”姬文川说，“就当是歉的补偿。”

他语气温柔，态度诚恳，说话时也直视着乔清许，是认认真真在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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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氛围着实诡异，姬文川说话的样就好似那天的吵架已经翻篇，但乔清许却完全没有这个认知。

原来姬文川会这么快地歉，是因为得知乔清许缺钱，默认了他会去寻求他的帮助。

若是姬文川真有歉的心思，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才来找他？

话题岔开得太过明显，乔清许隐隐生了不好的预：“白宿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了。”

还不肯亲自接人，让司机把他带过来。

“嗯，那尊铜佛的资料我也收到了。”姬文川轻描淡写地说，“过两天我把它买回来。”

听到这话，乔清许瞬间瞪大了双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姬文川问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当时是我误会了你，不择言，的确是我的不对。”姬文川说，“那天我所有的表现都不像我，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
也就是说，此时此刻在姬文川心里，他的立场已经完胜了，他相信乔清许终将敌不过现实，只能向他低。

姬文川仿佛又变回了之前的那个他，但乔清许仍没放下戒心，不确定地问：“真的吗？你还说过我不懂事。”

乔清许的神逐渐变得复杂，他终于明白两人的认知在哪里现了偏差。

虽然他很不想提起这事，但他不提，看姬文川的样，好像是要当这些都没发生过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