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清许的脸唰地变白,他喝了一茶,隐藏好自己的失态,问:“是通过把真品伪装成赝品吗?”
“诶?你不知吗?”白宿奇怪地说,“老大是以你的名义捐的。”
“我们有个客喜去中国淘古董,但你也知中国海关得很严,如果没有乔先生的帮助,东西还真没法运回日本。”
“后面不知什么原因,给再的酬劳也请不动他了。”渡边打开手机相册,将屏幕对准乔清许说,“他帮忙运来日本的两件东西,一个是康熙年间的铜鎏金无量寿佛,一个是乾隆皇帝的玉玺。”
这时,渡边把照片翻到了第三张,又说:“当时我和中野也陪同客去了中国,这是我们和乔先生的合影。”
翻译这话时,白宿有些好奇地看了乔清许,应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次“秘密日本之行”似乎没那么简单。
乔清许说:“那是姬文川捐的,不是我。”
……什么?
情意时期,恐怕姬文川也没想到两人会变成今天这样。
“是,不过,”渡边语气委婉地问,“你也姓乔,不知和乔必忠先生是什么关系?”
“两次?”乔清许奇怪。
“对,乔先生很明,他了解所有作伪的手法。”渡边说,“我们客向海关申报的是工艺品,完全没有被查来。”
听到这话,乔清许心里一沉,一边不想再问下去,一边又迫自己开:“朋友?”
捐款。”
即便如此,乔清许还是一看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影,只见他站在后排最边上,双手拘谨地背在后,或许是因为光太过刺,地皱着眉。
照片是迎着光拍的,里面的人都有些睁不开,脸上还反着烈的光芒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渡边了,“那你也是我们的朋友了。”
白宿翻译完这句话,又对乔清许说:“好家伙,你爸真行啊,不手则以,一手就来大的。”
在此之前,乔清许还怀揣着侥幸,安自己可能是同名同姓又或者冒名替。
乔清许惊讶了一瞬,随之心情更加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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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,乔必忠。
乔清许抿了抿燥的嘴,继续问:“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帮你们事的?”
“他是我爸。”乔清许说。
乔清许完全没心思跟白宿调侃,看着照片上的,心情无比沉重。
“好多年前了。”渡边思索着,“不过准确来说,他只帮过两次,算不上帮我们事。”
“我听说你认识乔必忠,今天特意来拜访就是想问问这事。”乔清许提起了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