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天来找我的时候那么慌，”六伯爷缓缓说，“是真的担心文川，还是……以为自己误伤了他？”

这样的话……

他甚至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。

果然，六伯爷也得到了消息，觉得这事跟他有关。

想到这里，乔清许来到了隔那间空置的办公室里。

“我只是想跟您说一声，”乔清许压下心里的酸楚，说，“有人冒用我的名义举报了陶国勇，我对此并不知情。”

如果对方是单纯针对姬文川，那范围确实有些大，因为任何跟姬家有仇的人都有可能针对他。

算了。

但姬文川……

但若是目标一开始就是他和姬文川两人，那同时对他俩都不满的人，似乎也只有那个人了。

“嗯，孩，我还是倾向于相信你的。”六伯爷说，“你那边有什么展，随时告诉我。”

——上次姬文川生日，他们俩互相加了微信。

听到这疏离的话语，乔清许心里猛地一沉。

好巧不巧，他和姬文川因为陶国勇的事爆发了严重的争吵，而一事姬文川就被带走了，他们也没有的机会，所以姬文川得到消息后，不是“怀疑”是他，是“确信”就是他。

回到拍卖行里，乔清许开始复盘整个事情。

兴许是久未启动，电脑运行得异常缓慢，在一阵开机音乐后，桌面转了来，只见除了“我的电脑”、“回收站”等几个图标外，其他什么也没有。

“喂？”手机里很快响起了六伯爷的声音。

再打开磁盘，仍然空空如也，竟找不到任何使用过的痕迹。

“好。”六伯爷说，“那你说是谁冒用了你的名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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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清许只觉得无比无力，心里的酸涩更甚：“我是真的担心他。”

“六伯爷，是我，小乔。”乔清许着急地说。

乔清许并不想跟姬文川解释什么。

很显然，杨彦在离开这间办公室时，还不忘清空了电脑。

——要是清空私人相关的东西还可以理解，但这电脑是用来理工作的，本没必要清理得这么净。

“嗯。”六伯爷应了一声，“有什么事吗？

事情发生后，乔清许和六伯爷有过短暂的，或许正因如此，六伯爷知他的态度，选择了相信他。

“……我还不知。”乔清许说，“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代。”

人要证明自己没过一件事非常困难，乔清许也只能先表态，要是六伯爷不肯信，他也没有任何办法。

乔清许掏手机来，给六伯爷拨了个语音通话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