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！”陶羽不依，“你怎么回事啊？你跟他难是认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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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清许简直无奈：“你不用准备考的吗？”

“不是，你凭什么在这里看电视啊？”陶羽转看向老家问，“我爹知他在这里吗？”

陶羽委屈得不行，红着眶离开了。

老家直接懵了：“啊？”

这一幕放乔清许里也有些懵，但他比家知得多，立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
“陶羽。”今天的姬文川显然非常没有耐心，脸唰地沉了下来，抬手指着玄关的方向，“我最后说一遍，给我回去。”

“什么？！”陶羽一副晴天霹雳的模样。

一旁的老家听得云里雾里，正想问问怎么回事，这时玄关的灯再次亮起，姬文川从外面走了来。

“知啊。”老家说，“乔先生住在这里。”

“我先过来，爹待会儿就到。”陶羽说。

他很快看到了陶羽，微微皱眉问：“你怎么在这儿？你爸正在找你。”

一来就要浴袍洗澡，还说姬文川待会儿就到，不就是要把自己洗得香，送给姬文川吗？

而当他的视线扫到乔清许时，不等陶羽接话，他便说：“赶回去。”

老实说，乔清许不喜老先生这个态度，但想到自己也有要反省的地方，便随他去了。

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乔清许说，“你爹他不需要你的成人礼。”

乔清许已经说得很隐晦了，算是在老家面前给陶羽留了面。

乔清许不会戳破，也不想戳破。

看样乔清许不愿意坏人，姬文川倒是不介意。

学生时期这段单纯的时光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宝贵的，他不想去这个坏人。

一提到学习，陶羽就炸：“不关你的事！”

“看电视。”乔清许淡淡地说，“卧室的电视屏幕不够大。”

要是他知陶国勇为了给他创造更好的条件，去违法的事情，他会怎么想？他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吗？

说这话，他的神态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从容。

乔清许有些时候还羡慕陶羽的，生活在象牙塔里，烦恼天了也就恋和学习。

“我凭什么回去？”陶羽三两步走到乔清许面前，“我现在已经成年了，可以和你公平竞争，你少摆这副在上的嘴脸。”

等门重新合上，姬文川这才不疾不徐地走到客厅，一边在沙发坐下，一边问乔清许：“想通了？”

陶羽趿拉着拖鞋往里走，没走几步便猛地停下，瞪着沙发上的乔清许问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