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买那个白玉松鼠?”乔清许又问。
现在姬文川就有“乔清许”三个字,像是标记的私有一样。
算了。
“可。”姬文川说。
当然,拿到法人章的觉还是很兴奋的,乔清许找不到地方盖,便把主意打到了姬文川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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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为福至拍卖行的法人后,乔清许也有了一枚刻有他姓名的私章。
冰块使酒变得顺,清酒划过咙只剩下淡淡的甜味。
乔清许反应了一瞬,立明白了过来,瞪着旁的人问:“姬文川,你要不要这么氓?”
晚上九十钟的锦城正是最闹的时候,透过落地窗向外看去,一条条路变成了织在一起的金线,灯火通明的大厦矮不同,错落有致,构成了一幅繁华的城市夜景。
乔清许不禁有些无奈,放下酒杯,略微坐直,看着旁的姬文川说:“你是收藏大家,买东西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?”
但落地窗内却是温馨惬意。
“你以后没事别来我的场次。”乔清许没底气地咬着杯沿,“免得你看到什么都往我上联想。”
乔清许:“……”
“好。”姬文川快地答应,“我换个号码去。”
“哪里随便了?”姬文川笑着说,“那两颗很像你的形状。”
“本不相关好吗!”乔清许抓狂,“你怎么有那么多恶趣味?”
姬文川要什么,向来不是乔清许能的。
两颗?
“下午空了一会儿。”姬文川也半靠在乔清许上,浅浅抿了一清酒。
陶国勇这画,起拍价就等于落槌价,也就是拍卖行会白白损失这三千。
“空了一会儿你就来拍东西?”乔清许抬看了看姬文川,继续欣赏窗外的夜景。
“话说陶局的画明天开拍,”乔清许突然想到了这事,“我给的起拍价是三千,应该不会太低吧?”
想着他以后可能还会拿画来,乔清许也没法定得太。
“拍东西是顺便。”姬文川说,“主要还是想你了。”
“你今天不忙吗?”乔清许靠在姬文川的肩问。
姬文川拉开睡衣的衣襟,指着的红印说:“你不盖得也很起劲吗?”
只是这章是官方指定单位刻的,就方方正正的“乔清许”三个字,毫无设计可言。
姬文川顿时笑得不行,揽过乔清许的肩膀:“收藏跟你相关的东西是我的新好。”
虽然乔清许很不想认可某个老先生的恶趣味,但不得不承认,在男朋友上打上标记的觉确实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