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
他拿手机来，打起了电话。

从吃饭的餐厅前往乔清许家小区要路过古玩市场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，不少人围在市场门吵吵闹闹，警察正在维持秩序。

“他们两人的径是一致的，在这小事上也没必要撒谎。”警察说，“无论是找人开锁，还是自己爬去，都不影响事件的定。”

乔清许微微蹙眉，他知恐吓不是什么大案，这些警察都很忙，想尽快了事也可以理解。

乔清许确实运气好，要不是保镖的行车记录仪刚好拍到，加上有姬文川督促警方尽快办案，这事查起来怕是要拖很久。

隐约听到了谈话内容，乔清许问：“你在给陶局打电话吗？”

乔清许不了解办案程，但正常来说，他应该是不能去旁观的吧？

“嗯。”姬文川说，“他说话还是比较好使。”

从办案中心来，乔清许仍有些不甘心。

警察办案自然不到他去指手画脚，但他非常清楚家里的摆设，就是能确定这两人去过玄关。

乔清许还想多争论两句，姬文川淡淡打断了他：“算了，先这样吧。”

“他们说没动过，你是不是记错了？”

吃过午饭后，姬文川接到了办案警察的通知，说是现在要让那两人去指认现场，让他们也一起过去。

司机很快把车从停车场开了过来，乔清许先坐了去，而姬文川在一旁把电话打完后才上车。

骂人的话咽了回去，那人又被押送回了拘留室中。

乔清许了，还惦记着另一件事：“他们是怎么我家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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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等车的空挡，他忍不住问旁的姬文川：“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事不重要？”

乔清许没有细问怎么好使，但他很快就知了。

“那你们怎么验证他们有没有说真话？”乔清许问。

等那两个人离开后，办案警察对乔清许说：“之前他们只承认把你带走，不承认恐吓过你，现在不承认也得认了。”

但他非常肯定，他的仕女像就是被人动过。

“但他们动过我玄关的东西。”乔清许说。

“从一楼爬上去的。”警察说，“你们那里的楼房确实比较好爬，之前我们也接过几起盗窃案，都是沿着攀爬屋。”

“他不可能记错。”一旁的姬文川开，“嫌疑人不是要去指认现场吗？让他们爬来看看。”

“这……”警察明显有些顾忌姬文川，语气委婉地说，“办案也不是这么办的。”

“没有。”姬文川抬起手来，把乔清许的围巾裹，“但说不通就没必要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