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没有意义。
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人应该些什么才有意义?
随着白光消失,失重也逐渐消散,下落的速度很快降为零,猛地弹起,接着又继续下坠……
又是一阵无尽的下坠之后,预想当中的冲击并没有到来。
罩的隙中亮起了光,应是有保安拿手电照了过来,乔清许立喊:“在这儿!”
得这个结论时,乔清许的五迅速回归,他才发现他浑的血几近凝固,薄薄的单衣也已经被汗浸透。
在空中吊了半个小时,乔清许总算被解救了下来。
更何况,锦城大厦里也没有蹦极的装置。
这保安中事的也不知怎么作蹦极的升降机,只能打电话问别的同事,而还没等他明白,消防车已经开了游乐场里。
“先报警。”乔清许吊在半空中,脑还算清晰,“打119会比较快!”
是蹦极。
受过惊吓的声音小得还没风声大,他了一气,放开了嗓喊:“有人吗?!”
等待绳索停下来的过程无比漫长,被绑在椅上一下又一下地在空中晃,那觉并不比直线坠落好到哪里去。
最初的觉没有错,周围就是空旷且安静,从可以蹦极这来看,这里应该是郊区的大型游乐场。
持续喊了好一阵,附近终于有了回应:“谁在喊啊?”
游乐场说明有保安,等绳索逐渐归于平静后,乔清许试着动了动裂的嘴:“有人吗……”
四周只剩下呼啸的风声,那两个人应是已经离开,现在乔清许可以很确定这里并不是锦城大厦的楼。
“你这是怎么搞的?”保安显然相当惊讶,拿着手电四照了照,接着又照回到乔清许上,“你等一会儿啊,我也不知怎么作,我找事的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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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拉力突然自脚踝现,拉住了急剧坠落的,血一齐冲向大脑,黑暗的视界中闪过了一片眩的白光。
失重让心脏的动变得毫无规律,一时像速奋的火车,一时像缓慢飘落的雪,唯一不变的只有刮过耳旁的狂风,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。
刚才太过慌,仔细想想,锦城大厦里四都是监控,那两人怎么可能把他带到那里?
当然,这时候他也已经确定那两人的目的自始至终就是恐吓,但刚才被踹下来时,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要与这个世界告别了。
可以倚仗,整个人于彻底无依无靠的境地。
唯一的欣,大概是乔清许知自己的小命保住了。
当死亡真正到来的时候,时间只属于沉寂的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