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聿尊低吻住她的,衬衫下的结实肌随着摆动而隆起。
男人站着的两条结实大绷,呈倒三角的窄腰对准就开始疯狂的加速。
那样动情投的样........甚至比开始几次还要更狂。
作为从小养的大小,苏容其实并不备太多M的潜质。
当初........即便受家族牵连跌落谷底。
在最脆弱无助的稚年纪,受他一步步引诱而自暴自弃的沉沦在堕落的情里。
可一到白天她就会不停泪,反反复复的陷负面情绪。
鼎盛时的苏家给予的培养和见识........注定了苏容接受不了以侍人的玩份。
更无法心安理得的堕落下去。
她从来只在夜里才会他下绽放,到了白天便会把蓓收起。
唯恐自己失态浪的样被更多人看到,小心翼翼的缩在角落里默默泪。
可即使是泪的时候........也拼命维持着仅剩的自尊。
她像一只稚又傲的天鹅。
即便摊开任他剥离一切,内心最依旧封闭着。
聿尊其实一直有窥视到她离开自己后反复尝试失败的样。
看她经历痛苦自厌,依旧撞上南墙不回。
看她行勒令自己去正视那段畸形的关系,再努力的选择遗忘。
他心里很清楚,只要自己一声命令。
撑了几年的小人儿就会丢盔弃甲的扑到自己怀里,自愿打开和他纠缠在一起。
明明他也是那样疯狂的渴望着她。
可越是看的清楚,聿尊便越不愿再替她去决定。
哪怕每日每夜都在苦苦的煎熬,他也想要她一个心甘情愿。
直到她真的乖顺的跪在自己面前........抛却了一切自尊的主动诱惑。
聿尊只觉得长久压抑的锁链‘咔嚓’一声断裂,简直忍不住想把她死在床上。
“啊........啊........主人........”
苏容张开小嘴主动回应,雪白的大随着的送一颤一颤的。
即便她完全打开去接纳,依旧有些吃不消他比前几次还要情的狂望。
“........嗯?前面欠下的几年还没罚完又发烧,容容可想好了该怎么赔我?”
聿尊住的小没完没了的纠缠,带着望的低哑声音说不的。
他抓着雪白的小把人托起,如铁的大开大合的狂心,肆意发着盛的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