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生摇，她只听说，从没见过这邪术，“这法有违天和，就算成了，施法之人也不得善终。所以……”

冯来弟却没什么难理解的，人的私何其多，有人求财，有人求权，有人求长寿，有人求青，冒些风险又算什么。

冯来弟听了这话面上一言难尽。

就算侥幸成了，气运转移的过程中损耗也是无穷大的，假如大气运者本有一千运数，转移到另一个人上或许一百都不到……”

不过，人为……她脑海里迅速划过什么，再想到冬生之前说的林战命格特殊，她突然想到一个曾听过的传闻——借运。

“……那借运呢？”

如果上辈的事只是意外，那只要避开那个节就好了，但如果不是呢？万一是背后有人使坏呢？又该怎么防范。

冬生顿了顿，有句话没说，这邪术不仅不能随便用，就算用也需给予气运和接收气运的人有缘有因果才可能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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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战是被人改了命格，被借运了吗？”

冬生一脸讶然，重新审视冯来弟了，“你知借运？”

就是有劫难应该也能躲避一二。”

心存善念，还只能躲避一二？怎么听都有人善被人欺的觉。凭什么？

杨青青哪里听说过这事，睛都瞪圆了，下意识问，“那……被夺了气运的人呢？”

杨青青倒一气。

“借运没那么复杂，可以用的外很多，玉石，符纸，甚至日常所用之，”冬生举起湛蓝剔透的玉佛，对光而视，“譬如这个玉佛，人能养玉，玉也能养人，只看双方能量低，如果是温玉，自然能滋养，但若是这被施为过的邪玉，长期就会取人的气，只要用特定之法，便能将取的气、气运转移到指定之人的上。只是这法转移的气运损耗更多，千不存一”

修之人都知逆天而为的后果，很少有人会以犯险。倒是听说有些地方的邪修养小鬼什么的，但终究不是正，冬生从小在观长大，对这事也缺乏想象。

她只是想到了冯明芷，想清楚她小姨祖母是不是也是这邪术的受害者。

“能查到背后是谁作吗？”

冬生思索片刻，“不确定，但他命格应该是被人改了。改命格和借运不一样，前者需要是有大气运的人，纵观历史，这样的人封侯拜相都不为过，而想要改变这人的命数本来就是逆天而为，现实一，需要得到大气运者的生辰八字、贴之和血，另外，还要有法的人作，一不小心遭了反噬，施法的人也会万劫不复。

冯来弟也皱起眉，就是说借运是“细长”，改命数是“竭泽而渔”。

她也只是偶然听师傅提过。

“轻则倒霉，病痛缠，重则，神智混沌，甚至丧命。”

怎么会有这么邪祟的手段？

冯来弟面凝重，没想到真是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