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的吗?”
乙骨忧太缓缓眨了眨,一个有些羞赧的微笑:“不是你弱啦,只是有时候我也会担心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你:“?什么意思?你还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……?”
这家伙就连在床上都克制得可怕的,有时候你甚至悄悄怀疑他是不是不太行。
他迟疑了一下,语气温和又有些犹豫:“刚刚……差就忍不住了。”
你眨眨,一脸茫然:“忍不住啥?”
乙骨忧太的神还是那样认真纯粹,嘴角的笑容也还是那么温柔和,可说来的话,却让你觉自己第一次认识他。
“忍不住想把你藏起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很可怕啊,如果你今天不我了,明天也不我了……”
乙骨忧太像是试图让你明白一样,很认真地给你举例:“或者说,在我离开之后,你就从这里走掉,上了别人的话,我可能会疯掉的。”
“所以啊……”
他伸手温柔地抚摸你的脸颊,语气亲昵。
“只好让你以后除了我谁也见不到,那就无论你不我,你也只能我啦。”
你沉默了一会儿:“……稍微有可怕啊,忧太。”
他笑得有些无奈:“抱歉,我已经足够努力地忍耐了。”
带着伤痕和薄茧的手指小心地抚摸你的面颊,他认真地凝望着你,黑眸中只倒映你一个人的影。
“但是没有办法啊……”
“因为我早已将所有都给你,你如果不我,我就会一无所有。”
“会悲伤的,绝对。”
“我已经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失去了。”
乙骨忧太安静地看着你,好像在等待着你的抉择,只是他平静面容下氤氲着的黑气告诉他自己,无论你如何选择,他也绝对不会放手。
“太狡猾了!”
乙骨忧太茫然地眨着狗狗:“诶?!”
你愤一样地咬了一他的手掌,气鼓鼓地指责他:“太狡猾了,忧太!你就不能让一让我吗?”
乙骨忧太反地歉,手足无措: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你狠狠地了他的脸颊,把白皙清秀的面颊一个红彤彤的手指印。
“你这么说不就是吃定我了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