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你吓了一,十分抗拒,却还是在你跨坐上来后摇晃了一下的时候扶住了你。
“都他妈到酒店了还泡冷澡你是真有病吧……!”
你一手抵着他的肩膀,一边骂着,一边凑上去追逐他躲闪的,他为了稳住你们俩的形不得不双手扶住你,以至于频频让你得手。
而在急切拥吻的过程中,你扯开他的衬衫,将所有的纽扣崩断,然后伸手探去顺着羞涩的腹肌纹理往下摸,在他唔唔的反抗声中将他得大脑一片空白。
你掉了他的腰带,扯开了他的拉链,然后一把把他到在柔的床榻上。
“不行……!不要脱……!”
他面红,呼急促地支起,急忙伸手去住被你疯狂往下扒的。
“我不是,不是要和你、……”
他怎么也说不那个词,整个人又急又羞,漉漉的孔雀蓝眸里还残存着被迫勾起的情,下垂的尾带着不自知的媚意和气,面上粉雾不停地蔓延到脖颈、锁骨和括饱满的肌上,十分诱人。
看起来活像是被人霸王上弓的良家妇女。
唔,确实现在也是在被霸王上弓。
金属腰带与拉链撕扯碰撞间发脆响,你猛地一撕,将禁的西装扯下了几寸,青年纯情的,包裹着沉睡的白内。
“不是要和我?那你带我回来嘛?”
“别来这!”
你提起裙摆,面无表情地扯下自己的内,拨开他的手指,然后沉沉地坐了下去,让你漉漉的和轻薄糙的内贴在一起。
“啊!”他猛地往上弹了一下,痛苦又扭曲的表情。
你皱了皱眉,嘟囔起来:“坐重了……?别给坐萎……咦?”
艳的黑发女人居临下地提着裙摆坐在他最羞耻的地方,不屑地勾起一抹笑。
“啊……”
“被坐痛了才能起来,你还贱啊。”
被如此不屑的辱骂,乙骨忧太却在你惊讶的神中呜咽了一声。
因为只是被你骂了一下,刚微微起的瞬间就起来了。
只隔着一层漉漉的棉布的地动,咕啾一声涌了一粘,打了纯白的内,泅一片痕。
“不、不是,不是这样……”
乙骨忧太羞耻地捂住脸,声线颤抖地试图解释,听起来好像就要哭来的样。
你着他半支起来的上半,用的去挤压越发昂扬的,仅剩的衣帛糙地与发钝钝的咕啾声,麻到心坎的觉让你忍不住起来。
“唔啊,好……嗯啊……用力一,再用力蹭我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