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从来没被如此一览无余地注视着,花穴兴奋地开合着,透明的蜜液不停地从穴口喷出。
陈斯嘉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身体越来越敏感,就像久不见甘霖的旱地,每被他操一次就越想被操,即便是来月经的时候,也总勾得他欲罢不能,可怜衡霁远被憋得一次次只能用手解决。
一想到明天就要来月经,一个星期吃不到肉棒,花穴就控制不住地痒痒。
可他今天的耐性极好,从上到下细细品尝,她却有些等不及了……
“霁远,阿远……嘉嘉下面……好……好痒……”
“没事,我给你挠挠。”
说着,衡霁远单膝跪地,用力舔了上去。
“哈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嗯哈……”
宽厚柔软的舌头有着截然不同的湿软触感,刚一贴上去,奇异的快感和羞怯就让她叫出了声。
陈斯嘉试图推开埋在双腿间的脑袋,可手掌绵软无力,连声音都娇媚地如同欲拒还迎。
衡霁远将阴唇上的蜜液舔了个干净,肉棒胀得他难受,但还是想让她更舒服。
“嘉嘉,相信我。”他将按在脑袋上的小手握在掌心,轻轻一吻。
他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,让本就绵软的身子更加无力,只静静躺着,全身心地感受着他的亲吻。
湿滑的舌尖拨开阴唇,找到早已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,他轻轻咬着,在口中吸吮,发出阵阵靡音。
“哈啊……阿远……啊啊……不……”
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腿心,阴蒂的刺激太过强烈,她忍不住弓起身子,高扬着脖子呻吟,踩在桌上的双脚也蜷缩起来。
寂寞的花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液,沿着股沟滴在地板上,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。
“不……阿远……啊哈……太爽了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舌尖抵着阴蒂画圈,时不时地吸吮啃咬,陈斯嘉爽得忘乎所以,双腿不由自主并拢,把男人的脑袋夹在腿心间,手不再推拒,而是按着男人的脑袋,渴求更多的刺激。
“受不了了……哈啊……爽死了……啊!”
激烈的快感席卷全身,这次的高潮异常强烈,陈斯嘉只觉得浑身都在抽搐,花穴也抽搐着喷出一大股蜜液。
衡霁远起身,捧起她因高潮而泛红的小脸,柔声问道:“嘉嘉,舒服吗?”
“舒……舒服……”陈斯嘉只觉打开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门。
前世的时候,李霄翎喜欢她含鸡巴,她心里有点抵触,却也还是乖乖照做,她一点儿也不舒服,嘴巴酸的厉害。
他还执意射进她的嘴里,射完后擦一擦就转身睡了。
仿佛,她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泄欲工具。
她从来没有被口过,所以从不知道,原来被口是这么得舒服,眼前的这个男人愿意跪在地上,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,讨好她。
“阿远,我……我爱你……”
衡霁远微微一愣:“我也爱你,嘉嘉。”
陈斯嘉伸手握住他滚烫的肉棒,套弄了几下,随后引到花穴口,用龟头在花穴处画着圈圈。
“唔嗯……嘉嘉,你在……做什么?”
长时间的忍耐本就让衡霁远难受极了,敏感的龟头又被这般刺激,喉咙深处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。
“还能做什么?当然是勾引你啦~”
说罢,她调皮地把龟头往花穴里塞,一边塞还一边呻吟:“啊……阿远……嗯啊……好想吃阿远的大肉棒……”
衡霁远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挑逗,将她按在办公桌上,双手钳制住她的脚踝,一个用力,将整根肉棒捅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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