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已经开好了房间,等着林疏晚过来,而吕意深已经被他找理由打发到下一个展会。
那个傻小子永远也不可能知道,他敬重的上司和深爱的女友在酒店里做了什么。
林疏晚还穿着解说员的衣服,胸口的衣服被玩弄得乱七八糟,裙子只能遮住前面,后面的屁股露着,丁字裤被拨到一旁,粉嫩的股缝上蹭着浓腥的精液。
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腿,让林疏晚坐过来,眼中闪着色眯眯的光。
林疏晚想到他是男友的上司,心中说不出的别扭,但老板催促后,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,轻轻地坐在了老板的大腿上。
娇嫩的肌肤贴着裤裆那一团东西,林疏晚被熏得热乎乎的,身子无力地往老板的方向靠,被大手揽住色情揉捏肩膀。
“小吕真是好运气啊,能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。”老板捏着林疏晚的下巴,仔细地打量着,目光逐渐向下,没入领口钻进沟壑之中。
宽大的舌头也伸了出来,轻轻地舔舐着,在乳沟中划来划去。
“嗯……”林疏晚轻轻喘息着,手指无意中搭在了老板的分身上,热度透过布料空隙涌出来,烫得她一个激灵。
“我很看好小吕,有提拔他的打算……”老板的手钻进衣服里,暧昧地抚摸着,粗糙的指腹到处点火,引得林疏晚不停轻颤。
“赵总……”林疏晚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,软绵绵地倒在老板怀里,两条腿不自觉地分开,把下面的西裤布料洇湿。
“淌水了?”赵总滚烫的手松开奶子,慢慢地往下滑,路过平坦的腹部,在肚脐上轻轻戳刺几下,继续前行抚弄微鼓的阴阜。
“呀啊!”敏感的耻处被那样揉弄,林疏晚的呼吸急促得厉害,脸颊染上绯红的颜色。
轻颤的腿根隐隐可以看到晶莹的水光,老板的裤子湿得更厉害了。
“小吕肏过你么?”老板问着,手指继续前行,绕着淫尖打转,还不等林疏晚回答,就猛地刺入了花穴之中。
展会上林疏晚已经被男人肏过了,湿软的花穴之中还残留着浓腥的白精。
老板一点一点地往外抠,用了好几张纸才把染上其他雄性气味的手指擦干净。
“赵总……赵总……”林疏晚身子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落叶,抓住老板的衣服,脸也埋上胸膛,无助地哭泣着。
“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?”赵总把手指抽了出来,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肿胀起来的阴蒂,“小吕碰过你么?”
“没有……阿深没碰过我……”林疏晚说着艰难,声音中混着难耐的娇喘,短短的一句话费了好大的力气。
“那你以后要是和他结婚,该怎么解释你不是处女的事啊?我听意深说你们是彼此的初恋。”老总看见林疏晚脸上出现慌张的神色,真的很好奇她会怎么做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林疏晚想起这件事,心里慌得厉害,“可能会撒谎说自己被强奸过……”
“也别那么紧张,你的逼刚肏完都这么紧,也不是不可以假装处女……”老板说着,又是往里一勾,勾得林疏晚身子一抖溢出娇喘,“小吕看着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,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?”
“谢谢赵总指点嗯……”林疏晚咬着下唇,已经快要受不了了,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噬咬了似的,眼帘垂下盯着那根已经支棱起来的肉棒,吞咽的口水声响个不停。
“那你要怎么谢我?”老板一翻身,将林疏晚推到床上,自己也压下来。
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裤子里钻出来了,直挺挺地抵在花心,烫得林疏晚直流淫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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